ヽ(✿゚▽゚)ノ

不要忘記弟弟的名字啊,髭切(本丸全員向?)

名字隨便取系列,覺得這次出的源氏兄弟好萌哇,弟弟三句不離阿溺架的兄控屬性真的超可愛的/////////
聽說弟弟比哥哥好掉是真的嘛…?
那為什麼每次我家裡只有掉哥哥沒有掉弟弟逆!
在每天把刀刀刷檢非扔手入房,刷了一個禮拜之後弟弟終於來了wwww



01_

“源氏的寶重,髭切。在試斬时把罪人的頭斬下来的时時候,連鬍子也一起切斷了,所以是這個名字。不过,對我來說名字之類的不管是什么都無所謂呢。”

本丸某日的下午來了一位新的夥伴。
據說是主上出陣時碰上檢非違使帶回來的。
一聽到有新人的消息,栗田口家族的藤四郎們爭先恐後的聚集在玄關口處的轉角,一雙雙打眼睛忍不住好奇的往外頭瞧。
是誰來了呢?剛手入完畢的鯰尾拉著骨喰混在藤四郎們中也跟著看了過去。
新來的夥伴有著奶油色的頭髮和奶油色的眼睛,肩上披著一件白色的軍服外套,看上去溫吞溫吞的,是屬於很無害的那種類型,就像是鄰家大哥哥似的。
栗田口家族除了短刀們之外也有一個哥哥,不過據主上的臉黑程度不知道還要多久才會見到。
畢竟他和骨喰的主人可是可以用神配方鍛到小俱利吃到飽的非洲審呢!不知道他們素未謀面的哥哥是不是也是像這樣的人?
“嗨嗨~我是亂,是栗田口家族的,之後也請你多多指教了哦!”有著一頭稻穗色金長髮的女孩從擠成一團的藤四郎們裡頭一躍而出,在髭切面前拉起裙擺行了一個禮,然後揚起頭露出甜甜的笑容,“叫我亂就可以了~”
亂醬還是一樣喜歡搶出風頭哪。
鯰尾一臉無奈的偷偷跟一旁的骨喰聳了聳肩。
少女甜美亮麗的外表配上大方而不造作的態度很容易勾起他人的好感,然而這次亂似乎碰上釘子了,髭切好像當機的機械人偶,除了微笑還是只有微笑。
亂大概也沒有碰過這種狀況,為了避免尷尬只好跟著髭切一直笑一直笑。
“賭一個金裝,亂醬心裡一定在問候他祖宗。”
“兩個,我賭刀匠。”
無視掉旁若無人開起賭盤的鯰尾與骨喰,沈默卻免不了一絲緊張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這個新人究竟會怎麼做呢?鯰尾翹起頭上的呆毛,突然覺得有點小期待。
異樣的沈寂一直到亂臉上的笑容都快出現裂痕的時候髭切終於張開了嘴巴,蹦出四個字。
“嗯,乖孩子。”
瞬間鯰尾聽見下巴掉滿地的聲音,當然,也包括他自己的。
“欸,欸?”亂瞪大了水藍色的眼眸,一時之間整個人呆在原地。
即使很難得可以看見亂張大了嘴巴一臉痴呆的模樣,不過這時的鯰尾可笑不出來…因為現在的自己肯定也是這個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上很適合。”髭切輕輕笑了一下,把手搭在亂的頭頂上揉亂了亂的金髮,“有種很懷念的感覺。”
髭切修長的手指在碰上金髮的瞬間,亂的肩膀細不可察的抖了一下。
啊啊…亂醬要生氣了。
在某次長曾彌手賤去揉亂的頭髮被塞進土裡填起來之後,本丸裡的刀們都知道,隨意碰觸亂的頭髮可是禁忌中的禁忌。
空氣再一次凝結了,所有的藤四郎們無聲的用手勢替誤觸禁忌的新人感到默哀…我們會記得把你挖出來的。
然而,意外在一次發生了。
出呼眾人意料的,亂並沒有發飆。
“……髭切也有弟弟嗎?”
“……有哦,不過我們很久沒有見了。”髭切還是笑笑的,微微瞇起的眸子裡面透出了一絲懷念與傷感。
從他的樣子鯰尾看的出來他肯定很重視這個弟弟,不過看樣子後來並沒有在一起吧…
那失去記憶之前的他和骨喰又是怎麼樣呢?
連回憶都沒有,只知道身為兄弟的他們,又比對方好上多少呢?
如果,他忘了骨喰的話…
“小鯰。”
“啊…?”
“不會忘記。”骨喰輕輕的握住鯰尾的手,總是平淡無奇的臉上少見的流露出一點情緒。
總是淡漠的好似什麼都無所謂的薰紫色眼睛此時充滿著自信,鯰尾感覺到旺盛的生命力在對方眼底躍動著。
“欸嘿~我也是不會忘記骨喰的!”大力回握住對方的手指,鯰尾直視骨喰揚起大大的笑容,他甚至能清晰的從對方的眸子裡看見倒影著自己的影子,“因為…我是哥哥嘛~”
“那,那他叫什麼名字啊?”注意到自己大概開了一個不該開的話題,亂一邊在心裡扯頭髮氣自己不會說話,一邊手忙腳亂的端起笑容說著,“我們這邊最近有很多新人,搞不好他已經來我們本丸了也說不定!”
一旁的藤四郎們連忙跟著大力點頭。
“弟弟……嗯,叫什么來著?”髭切困擾的皺起眉頭,像是在思考什麼深奧的題目,“呃……名字忘記了,總之弟弟也请多關照了。”
不要忘記弟弟的名字啊!
他不是你弟嗎!
鯰尾一秒收回對方是個好哥哥的想法。

02_

據說,新來的太刀髭切是個很神奇的人。

一大早,因為中傷手入而錯過第一時間目睹新人機會的鶴丸國詠從手入房溜了出來,漫無目的的在本丸裡繞啊繞。
按照主上的性格每把刀初來乍到都會配給一間房間,之後在配合每把刀的喜好下去調整,重要的是,每把刀的門口都會寫有名字。
嗯…新來的那個叫什麼名字啊?
他記得好像是叫…切什麼的,在哪裡咧?
啪搭啪搭啪搭,足尖踏在木地板上的聲音從遠方快速靠近,沒幾秒一抹金色出現在鶴丸前頭…
是亂醬啊…這麼早他是要去幹嘛。
還帶著一把梳子。
在亂從他旁邊衝過去的時候甜膩的蜂蜜香味總算讓鶴丸想起來發生什麼事情了…他昨天出陣的時候告訴亂說用把蜂蜜跟蛋白伴在一起拿去洗頭髮可以讓頭髮變得柔順有光澤(想也知道不可能XD)。
看來亂信以為真,真的把這個配方拿去洗頭。
想當然,頭髮並不會變得有光澤,反而蛋白因為遇熱凝固黏在頭上了。
所以鶴丸開口說了一句話,“呦,老婆婆亂。”
“混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亂一秒停下腳步,轉頭惡狠狠的瞪了鶴丸一眼,很快的消失在走廊盡頭。
跟上去好像會很好玩呢。
三秒後,鶴丸決定變更目的地。

“鶴丸先生真的超惡劣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搞不好他也是善意?”
從狹小的門縫間望進去,凌晨的臥房內有著一大兩小的身影,期中一小趴在被窩裡面上面還特別加了一個蚊帳,另外的一大一小則是坐在後方的沿廊下,旁邊還放了一個小水盆。
他們在幹什麼啊…鶴丸大半的身子都貼在紙製的拉門上,金色的眸子眨也不眨一下,一心想要把裡頭的狀況看的清楚。
還有那個奶油色頭髮的又是誰?不會是那個新來的什麼切吧!
“才不可能呢!鶴丸先生總是這樣欺負人!”
“那是因為看到可愛的女生總是會讓人有欺負的慾望吧?”
“亂才不是可愛的女孩子哦,是男孩子。而且看人家可愛就欺負人家真是太惡劣了不是嘛!”跪坐在緣廊上的亂任憑身後的青年替他梳理糾結在一塊的長髮,一面鼓著粉色的腮幫子忿忿不平的抱怨。
“不會啊,因為弟弟哭起來很可愛所以我以前都會和賴光大人故意躲起來不讓他找到,最後在一起跑出來安慰他。”
“啊啊,那個才不一樣呢!總之鶴丸先生真的是太差勁了啦!笨蛋!豬頭!禿!毛!鶴!”
“啊啦啊啦~我怎麼好像聽見有誰在說我壞話咧?”
喀啦的一聲,鶴丸戴著大鬍子的圈圈眼鏡拉開拉門,衝著裡面的亂露出好整以暇的笑容,“太嚴肅的話可是不會收到男孩子的歡迎呦~”
“就是在說你啦!而且我才不需要男孩子歡迎呢!”亂一看見鶴丸進來顧不得頭髮,立馬轉頭扮了一個大大的鬼臉,“呸~”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嘛~”鶴丸不怎麼在意的笑了笑,手腳並用的爬到亂的面前壓著亂的臉用手擠壓出一個扭曲的笑容,“來,笑一個!”
“滾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亂毫不猶豫抬腳踹,不過被鶴丸一個利落的後滾翻躲過了。
“踩不到~踩不到~”
“你!”
“鶴丸先生要吃糰子嘛。”
“好,等等…你認識我啊?”鶴丸愣了一下,他怎麼就對他沒印象呢?而且這個時候問糰子不太對吧…
“因為剛剛亂醬跟我說了很多有關你的事啊。”奶油色短髮的青年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像是在思考些什麼。
突然覺得新來的太刀是治愈系草食男。
“…是嘛。”
“而且光忠先生還說你特別喜歡吃大福,跟我說如果你有來的話可以一起吃。”
“光忠?”光忠哪有那麼好心去記自己喜歡吃什麼?上次偷偷把廚房的糖換成鹽巴,他報復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那麼好心。
除非,光忠那傢伙昨天跟主上出去打檢非違使的時候腦子嗑到,神智不清楚了。
才不可能咧,肯定背後是有什麼陰謀!
利用他對新人的好奇心來報仇,哼哼哼,燭臺切光忠你還太天真了,他是不會輕易上當的!
想到這裡,鶴丸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
“這樣就差不多了。”將亂金色的長髮在腦後挽成一個圓髻,髭切輕輕笑了一下,把手上的梳子簡單的清理過後還給亂,“亂醬也想吃大福嘛?”
“真的可以嗎!謝謝!”
“可以啊,我去泡個茶再拿過來。”髭切抱起剛才梳洗用的小水盆,離開房間。
一時之間,幾坪大的房間裡只留下亂跟鶴丸兩個人…不,是兩把刀大眼瞪小眼。
“哼!”亂撇過頭去,不想搭理鶴丸。
鶴丸不在意的聳聳肩,自顧自的去逗弄趴在桌子上睡覺的龜吉。
不出幾分鐘,髭切已經把茶水端回來了。
被放在桌上的茶盤裡擺著幾顆大福,每顆大福上頭還各自點了一顆紅豆,渾圓飽滿的模樣讓上頭灑了些許豆粉的大福看起來更舔一絲美味。
“哇哦~不愧是光忠先生做的!”亂趴在矮桌的邊緣,天藍色的眸子閃閃發亮,直盯著盤子裡面的大福不放,“看起來好好吃~”
“想說那麼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倒不如拿出來分享不是更好嘛?”髭切笑咪咪的給每個人舔上一杯茶水,“給。”
“謝謝~”
“謝謝髭切先生的大方分享!”“這樣好了,為了表示謝意,第一塊大福就給髭切先生享用吧!”說完,鶴丸隨機挑了一顆上面放了一顆紅豆的大福塞到髭切的盤子裡。
如果裡面有包什麼奇怪的東西,這一下肯定就可以試出來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髭切笑了一下,動作很優雅的把大福吞進肚子裡。
出乎意料之外,大福沒有爆炸也沒有夾辣椒醬,就只是很一般的大福而已,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
既然這樣,就可以放心了吧?
鶴丸挑起一顆看起來最大料最多的大福高高拋起…然後用力嚼了兩下…“好辣啊啊啊啊啊啊啊!水!給我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這樣,悲劇發生了。

03_

“髭切先生,你有看到江雪哥嘛。”
某個夏日的午後,小夜左文字站在本丸的緣廊下,左顧右盼了幾秒鐘然後揚起嚴肅的小臉看著坐在緣廊上頭吃飯糰的某太刀問道。
指向飯糰的手指微微頓了一下,髭切抬起頭,看見小夜左文字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站在自己的背後一雙藍色的眼睛毫無顧忌的盯著他瞧。
“嗯…好像剛才跟主上出陣刷地圖了。”
“是哦。”小夜說。
不知道為什麼,小夜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失望。
讓他想起他和弟弟分開的那個夜晚,空盪盪的房間裡少了熟悉的聲音,卻多了寂寞在耳邊咆哮。
他已經過了無數個沒有對方的夜晚,漫長的歲月裡不斷更迭的時代與主人使他錯亂,讓他甚至連對方的名字也記不清了,但他依舊懷念著過去。
“小夜要吃飯糰嘛?”
“宗三哥說不可以亂吃別人給的東西。”小夜扳著一張臉,然而大大的眼睛裡卻隱約多了一絲期待。
果然是小孩子呢…
髭切拿著飯糰循循善誘,“是江雪早上給我的。”
“麻煩你了。”
髭切拿了一個飯糰後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一點空間,把飯糰盒子旁邊的位置留給小夜,順便一提,飯糰盒子的另一邊是正在睡覺的鵺(就是獅子王家的黑毛球)。
“為什麼鵺在這裡。”過了許久,小夜踢著小腳,一手拿起飯糰去餵縮成球狀睡覺的黑毛球。
鵺只是懶懶的看了他一眼,連飯糰也不啃,自顧自的又縮了起來。
“早上看他在玄關不知道在做什麼所以就一起帶回來了。”髭切沖了一壺茶,淡淡的茶香飄散在空氣裡,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平靜。
平常這個時候會有石切丸在的,不過今天石切丸跟著主上出陣去了,因此只剩下髭切一個人在沿廊下泡茶…更正,今天還有小夜跟鵺。
“…獅子唐,出陣,沒有,一起去。”鵺睜開半隻眼睛,懶懶的說。
“他忘記帶你出門,壞。”小夜扳著一張臉說,看來同樣是被丟下的心情引起了一刀一獸的共鳴。
“宗三哥說壞孩子要打屁股。”
“老爺子,說,要友愛。”
“…老爺子?”
“前主上。”
“哦。”
短暫的對話到此結束。
一直到小夜也許是無聊了,話題才再次展開。
“為什麼髭切先生叫髭切?”
“嗯…據說,是因為在處刑犯人的時候把他的鬍子也一起切下來的關係。”雖然現在覺得叫什麼都沒差…不過畢竟是賴光大人賜予的名字。
“哦…那弟弟呢?”
“時間太久,我不記得了呢…不過,關於他的事情倒是還依稀還記得一點。”
還記得第一次被賴光召喚出來時的事情,還記得第一次上戰場還敵軍作戰術彼此的加油聲,還記得在夏日的午後和他還有賴光大人一起喝茶,狩獵…還有很多很多他已經記不清楚的回憶。
然而,最清晰的卻莫過於分開時那句看似平靜卻波濤暗湧的兄長。
有人說他們只是分開已經算好的了,有些刀分開後不是毀於戰火之中就是慘遭折斷,即使流落於他人之手,至少還能夠保有重逢的希望。
“江雪哥說遺忘,才是記憶最可怕的敵人。”
“也是呢,忘記了的話就真的什麼也沒有剩下了。”所以他不想忘記。
然而歲月不饒人,隨著時間流逝,他的記憶也跟著一點一點兒也許被蠶食殆盡,曾經清晰無比的如今卻像是霧裡看花似的,或許真的有一天他會連弟弟的樣子,連賴光大人也想不起來吧。
因為忘記了,所以連悲傷也無法感覺的到,那麼他到了那個時候究竟還剩下些什麼?
這時,鵺睜開眼睛,“出陣,結束了。”漆黑的大毛球說著,叼起盤子上的飯糰轉眼衝過門廊消失在兩人的視線裡。
“江雪哥。”小夜看著手上的飯糰,在看看完全就是退休老人狀態的髭切,總是平板的小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期待。
髭切放下茶碗,輕輕拉起小夜的手,“我們一起去門口迎接他吧?”
“嗯。”

玄關_

“啊啊啊啊啊鵺我知道錯了啦~下次我不會把你丟在家裡了不要再黏在我的臉上了啊我不能呼吸…啊,謝啦…”
“不會。”
“江…江雪!!!!”方才還差一點缺氧的立馬獅子王跳了起來,想要把被江雪左文字高高舉起的鵺搶回來。
“還你。”江雪沒說什麼,把手上的黑毛球一拋,轉身走人。
倏地,他的衣袍下襬傳來一陣輕微的拉力。
江雪低下頭,兩撮標誌性般用紅繩綁起的藍毛映入眼簾…是小夜啊。
“江雪哥。”
“小夜。”江雪將長長的銀藍色的頭髮束起,抱住揪著他衣角的小夜左文字,“怎麼自己過來了,宗三沒跟你在一起?”
“跟髭切先生一起來的。”小夜搖搖頭。
“是嘛。”
“我們回來啦~”繼江雪之後,臉上貼著一張白紙的身影從門外蹦了進來。
那張白紙面積之大幾乎到了把自家主上整張臉蓋住的程度,自從髭切來到本丸後每次見到新的主上都很疑惑他到底是怎麼看東西的…而且還不會撞到牆。
據本人說是為了保持神秘感的緣故。
只能說,能夠當審神者的果然都不是正常人。
就如同現在,他不用在紙上挖兩個洞就能夠準確的知道自己的位子活力十足的衝過來,“小髭切~我正想去找你呢!”
“主上您是什麼意思?”
“秘密!現在還不能說,說了就不驚喜了!”審神者說著,兩隻藏在水袖底下的手飛快的一伸,掏出一條長長的白布,“來!先把眼睛遮起來!”
“?”
“快點啦!”
髭切無奈,只得應了對方的要求。
帶白布一綁緊,審神者瞬間拉住他的手要跑,他本來是不太想跟著的,只不過他捱不過審神者的衝力,乾脆任憑他拉著自己往外頭跑。
更重要的是,他發現對方的手上纏著一層繃帶,不過既然審神者沒有說的意思他有不打算問。
“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
白布卸下的瞬間,外頭燦爛的陽光讓髭切一瞬間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不過即使被陽光奪去了視線,那句再熟悉不過兄長讓他瞬間明白審神者之所以那麼興奮要帶他出來的理由,還有亂說審神者自從他來了之後就一直往外跑的原因。
審神者為了替他找尋弟弟的下落每天而出陣冒著風險去尋找檢非違使。
可能是第一天來的時候剛好聽見了吧?說他和弟弟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這件事情。
其實不用那麼拼命的…久遠的歲月讓他明白人世的無情,世道的善變。即使拼盡全力卻仍無力回天的事情多的不可勝數,曾經銳利的菱角在一次次的挫折裡逐漸被磨平,他早就已經放棄和時間拼搏。
如果再怎麼努力也於事無補的話,倒不如就讓他這樣下去吧。
明明應該是這樣的。即使不想忘記過去,卻因為對於挫折的恐懼而消極以對。
他不知道該向身邊面帶白紙的主人說些什麼,此時此刻,任何言語都無法表明他內心的感謝。
然而,審神者只是輕輕推了他一把,“快點啦,你可愛的弟弟等你等的都要哭了!”
“在,在兄長面前怎能輕易哭泣!”
“那麼是誰剛還跟光忠借衛生紙的啊?”
“那…只是用行動表示內心的激動!”
“而且又是誰剛才第一句就是問哥哥在不在的呢?”
“唔!”
看著眼前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綠髮青年,髭切臉上揚起了許久未見的微笑。
不是平常那般禮貌性的笑容,而是如獲至寶般最誠摯的笑。
啊啊,過了那麼久,他還是一樣沒變呢。
“歡迎回來…嗯…肘丸?”

_Fin

肘丸(誤)的場合_

自從膝丸來到本丸之後,審神者為了讓源氏兄弟檔有多一點的時間相處就讓髭切和膝丸兩把刀一間房。
能夠和失散許久的兄長同床共寢是身為一只兄控幾百年來的夢想,然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明明每天生活在一起,兄長卻還是記不清他的名字。

“早安,肘丸。”
“兄長,我叫膝丸。”
“不是肘丸嘛…?”
“不,是膝丸。ㄒㄧ,ㄨㄢ,膝蓋的膝,丸子的丸。”
“嗯嗯,你要吃糰子嘛?”
“好…不對啦兄長你有在聽我說話嗎!是膝丸哦,不是腿丸不是蓋丸更不是什麼指丸腳丸毛丸手丸之類有的沒的,是膝丸!”
“有哦,所以其實不用重複那麼多次的。”
“真的假的?”
“嗯。”

十分鐘後_

“兄長,主上請我們等一下和三日月一起出陣。”
“好。”
“對了兄長。“
“什麼事?”
“我叫什麼名字?”
“嗯…”髭切的微笑僵住了一瞬間,“…你想喝茶嗎?”
“兄長,其實你根本沒記起來對吧!!!!”

——————————————————————————————

在這邊偷偷說一下第二段的時候髭切明明跟鶴丸吃了一樣的大福卻沒有被辣到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只是因為只有最大的那個裡面剛好被放了辣椒醬的關係。
至於為什麼光忠嘛嘛做的大福裡面會參雜辣椒醬?這就要歸咎於鶴丸有一次惡作劇把拌了辣椒醬的紅豆餡混到廚房裡面去,正好光忠自己做的豆餡不夠拿來借用,然後鶴丸倒霉自己吃到自己惡作劇過的果醬。說到底,其實是鶴丸自己自作自受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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